多年以后,我每次看到或听说别人家暴的新闻,心裏一直是波澜不惊,内心没有泛起阵阵波浪。
在韩佳出轨事件后,我们俩的关係达到了有史以来的冰点,两人不再触碰对方,也甚少说话,有好几次我差点破戒了,到紧要关头还是放不下麵子就此作罢。
在那段折磨人的日子裏,我有想过狂揍韩佳一顿来解气,可偏偏她就是看中我不敢打她,她每次都会在我眼前耀武扬威的作威作福地显示自己地位,这倒是让我无可奈何。
我不明白为什幺女人就是弱者,偏偏打不得,打女人就是你的不对,当全社会的人都会这样理解,男权社会裏的男人都是强者,女人也全部是弱势群体,这样一概判断合适幺?
好比如,我被自己的女人背叛出轨,就因为我是男人,所以不能使用合理的方法惩戒韩佳,那我的心裏创伤,还有男人的尊严,你们考虑过幺。
(就因为是女人,我不能打,即便她有错在先,因为她是女人,是弱者,男人天生就是强者。)
那我不禁要问,男人跟女人的区别在哪里?
根据前面的推论,在男权主导的社会裏,女人总是喜欢充当弱者。即便现在有很多女人,都不喜欢自己被男人当做生育工具。
那幺,问题就来了,这本来是男女的分工不同,如果这个逻辑都搞混淆了,那幺她们之前做的一切都没有意义。
以现在的科技、伦理,是不能让女人生女人。
可是,男人也喜欢以这个理由攻击女人“女人不生孩子算什幺女人。”
这点我也是认同的,谈不上攻击,可是在女人角度看来,以为就是对她们不尊重。
恰恰相反。
生命是多幺伟大的一个过程,繁衍后代本来就是女人的天职,是值得女人炫耀的资本,更是值得大家去尊重女人,当然,如果有些女人不愿生孩子,也请不要拿这个当作武器来维护自己,在某种程度上,女人不生孩子真的算不上女人。因为她已经践踏了大自然赋予雌性动物的天性与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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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明显的暴力使不了,但我总有办法让韩佳生气,最直接的那就是强暴韩佳,也许很多人会觉得不齿,我也没想反驳,只要能让韩佳生气的事我都乐意去做。
那时韩佳已经被我按在床上,她怒气冲冲地盯着我发怒的扭曲的脸庞,非常不屑地鄙视道,你也就这点能耐,我也算是明白了,做个贤妻其实跟淫妇没什幺差别。
正在脱韩佳衣服的我停住了双手,想必韩佳她又是想出什幺麽蛾子了。韩佳的歪理讲得头头是道,我知道自己说服不过她。便又继续着解开韩佳身上衣服的纽扣,那时的我已经顾不及不了那幺多了,信手就将韩佳的乳罩拉扯掉,继而将韩佳翻身,打算趴掉韩佳的裤子。
韩佳此时一言不发,任由我像木头公仔一样摆布她的身体,她时不时地唉声歎气,似乎在为自己不平,也在替我感到可悲,因为她接下来的一句话,直接让我狂翻白眼。
李恒,其实做贤妻和做淫妇,这两者又有什幺不同呢,你有想过没有?不都一样是要伺候男人,只不过一个让男人骑,另一个是骑男人。
韩佳说时弯起月牙一般的眼睛在笑,笑着看这一切在她掌控之中,笑着看这一切按照她的安排发生,还故意问我怎幺停了下来,继续呀,既然我摆脱不了,何不享受?
我看着被我压在床上的韩佳,从未感觉她是如此的陌生,她的话语让我有种冰凉感,头脑上的精虫已经褪去,随手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扔到床上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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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侵犯算不算暴力的一种,我想答案是不容置疑的,问题是性侵犯(準确说夫妻、情侣强迫发生性关係)能否也与家暴产生关係。
这种事情实在是太平常了,丝毫没有觉得半点儿的不可思议,因为人总是伴随着情绪到来的动物,尤其是女人,在绝对的议论漩涡面前,老喜欢对于那些落入阴沟流水狗的痛斥,在她们看来,家暴这种行为是异常的不绅士、不人道,何况施暴的对象恰好又是女人,神经当然也会变得异常敏感过条,甚至会义愤填膺,髒话满地跑,时常挂在嘴角边满口仁义道德的所谓的正义,只不过是居高临下的同情而已,恰好是怜悯每次出现在眼前的可怜之人。
我曾不止一次想过,到底是什幺原因让甜蜜相爱的两人最后恶语相向,拳打脚踢,是生活的压力的本身还是敌不过——“泰坦尼克号极限”的魔咒。
年幼如读中学的我那时是还个理想主义者,过于听从大人们说的话,在当时,有个地方着名的主持人开了一档节目叫《任讲唔嬲》,其中有个话题是涉及到家暴的,他说为什幺相爱的两人一起甜蜜地步入婚礼教堂,到最后怎幺下得了手去拳打对方,怎幺对得起曾经的海誓山盟?(大意)。
说实话,那时的我确实被洗脑了,直到自己有了性伴侣,开始了同居的生活,才明白,事情不是那幺一两句话就能解释得清清楚楚。因为人在不理智时犯下的错,妄想在理智时用理所当然的想法来表达自己的不可思议,这跟那些“精虫上脑”的男人找女人发洩一通后,在他整理好自己的衣领时,準备丢下一遝钱扬长而去时,还不忘冷嘲热讽说那些小姐身上骯髒,婊子无情,眼裏只有钱。
可是,刚才正跟骯髒小姐床上快活的不也是你?凭什幺人家靠自己的努力用身体挣钱就说人家髒,说什幺为了钱出卖自己的灵魂。这跟嫖客有关系幺?
床上的买卖,睡后各分散。很平常的交易,结果在某些男人眼裏成了骯髒之人,难不成嫖娼发洩完自己的兽性后变回正常人就一定比小姐靠身体挣钱来得高贵幺。
(男人在有了兽性时的找女人发洩性欲过后,进入贤者模式都会“出去后生生性性做人啦”,千万不要一时想不开呀。)
为什幺当初他们结婚时不是男的跪下来诚恳地跟女方咬牙切齿地说,“我求你嫁给我好幺,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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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我刚跟韩佳吵完架,在一起同居三年多了,彼此双方之间越来越熟悉,不仅是对方的为人性格,还是她那柔软水蛇般会扭动的身体,但随之而来带给的后果,也似乎越来越觉得明显与陌生,有时跟她说上一两句话都会觉得厌烦,甚至话不投机半句也嫌多,继而暴跳如累,可是等我静下心来去想整件事,其实是可以避免发生此类的争吵。
为了一点小事争我们争执得脸红耳赤,乃至于大打出手,可生活还得继续,在一次次的争吵和沈默中,两人的感觉已经变了,甜言蜜语不再提起,拥抱和接吻也越来越少,就连做爱也没有了激情,变成了机械的动作,甚至连衣服都懒得脱,只需把内裤趴下,掏出阴茎插进韩佳的肉穴即可。
曾经深信不疑的海誓山盟,现在看来都像是禁不起推敲的玩笑,你不是说要爱我一生一世幺,要容忍我小打小闹幺,大家不是要相互坦诚相待幺,为什幺你要对我撒谎,还跟我扯什幺信我就不要问我那幺多,我是什幺样的人你心裏应该清楚。
去你妈的,我就是因为太信任你了,你才把这个当作是放纵的理由,就拿那次韩佳跟陌生男人打炮来说,韩佳偏要说,想不到你一个大男人那幺爱记仇,事情都过去那幺久了,我都忘记了,你还提它干嘛?
结果是火气越吵越大,甚至把陈年旧事也翻出来说,我相信,没有人是禁得住查的,谁的过往没有那幺一点烂逼荒唐事,谁没有过去不堪的历史呢?在对方眼裏所谓的不堪会被无限放大,用放大镜来看待对方,谁也躲不过瑕疵。
但我最恨的还是韩佳翻出了我的旧账,说我不但精神上出轨,还肉体上背叛。这她妈还有理。
事情是这样的,在我知道韩佳出轨后,我为了报复韩佳,也为了寻求心理上的平衡。在一个匿名火爆的聊天软体上认识了一个同城人,在这之前她时不时发帖说抱怨她男朋友的不好什幺的,要知道,这种女人比较容易上钩的,只需投机所好灌她迷魂汤,必要时恭维她几句,但断不可说她男友的坏话,偶尔用下激将法亦未尝不可,很快我就把她给拿下了。
在对待这种炮友,网上的聊天必不可少,可是重头戏是把她约出来睡了她,不管你在网路上如何乱吹嘘表现自己,都抵不过见面时的交谈,谈吐礼貌是一方面,样貌又是一个指标,我曾经看到过新闻说网友把对象约出来,发现对方太丑了,跑去质问那女的怎幺回事是不是照片P过,结果双方都存在欺骗行为,大打了起来,惹出了笑话。
虽然我对样貌不是很看重,但起码要五官要端正,要明白,既然是自己找女人打炮,肯定是想挑一些好看的女人啦,反正自己又不会真的会将她娶回家,大家各取所需而已。
直到现在,我在键盘敲打文字依旧不忘当初,顶讨厌说一些让自己噁心,对方厌恶的话出来,虽然女性在这方面天生喜欢被人恭维,可是这幺直白的表达方式,很有可能会把到手的鸽子吓飞跑掉,诸如此类的,“我很喜欢你,我很在乎你,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后来,经过自己那几个礼拜的不断试探与怂恿,她明显心动了,说可以出来见见,只是喝喝茶,聊聊天,还特意提醒我不要想那幺多,真是笑话,你能阻止得了我内心裏龌鹾的想法幺。
既然女孩愿意被约出来,那我肯定要好好把握住这次机会,在吃饭聊天时我尝试用性挑逗的方法来试探对方。
最早知道性挑逗这个词在念高中时,班裏的一名叫郭慧敏的女同学,她有个不好的习惯就是在上课时喜欢翘二郎腿,时不时用自己的右腿压在左腿的膝盖上晃来晃去,有那幺一次不小心,她的脚丫子踢到的我同桌的屁股上,搞得我同桌很尴尬,脸像是变了猴子屁股。
这件事对于开放的郭慧敏来说,丝毫没有感到羞愧,大言不惭地跟小龙道歉,“小龙呀,不好意思呀,你千万不要告诉你妈说我挑逗你哦”。
天哪,这本来是解窘迫的一句话,结果带上了挑逗这个词,意思完全变味了,在我等屌丝眼裏,“挑逗”是多幺令人遐想的词,从一个女孩子之口说出,那跟自己直接打飞机高潮有何不一样,简直受不了了。
很快她就约好了时间地点,在本地的一个有名的小蛮腰那裏碰面,说实话,第一次跟一个陌生女孩见面,心裏既兴奋又紧张,担心她会嫌自己不好看。
对于样貌这东西,向来是见仁见智的事,有些女孩子喜欢小白脸,伪娘;有些喜欢阳刚一点的,还有一些喜欢个子高大的,很不幸,以上说的我没有一条符合,如果非要说我有什幺优势,我想可能是床上功夫吧。至于这点,信不信由你,这正如一个嫌疑犯说自己没有犯错一样的道理。
在与她接触的那段短暂的时间裏,我像是不经意间做了一些身体接触,譬如摸她的手、摸头髮等等。之所以在女孩约会的过程中做这些,当然是为了试探女孩会不会反感我这些孟浪行为。
然而我也知道这些性挑逗并不能太直接、太狂浪,最好以委婉、温柔的手法,用不是理由的理由来进行。比如,“啊,不要动,你头髮上有东西”、“你的手指好长”等方式来接触。是不是觉得很俗套,没关係,管用就好。
对你有意思的女孩,会配合你的行动。你就可以进一步以更夸张点的肉体接触来试探她。
做到了这点,那幺在我的计画裏头,準备在她吃饱饭,散完步,她想回家时,我就更留意了,因为这关乎于一个女孩愿意不愿意跟我打炮。我之前所做的那幺多,肯定是想有所回报呀。
常见的对话不外乎那幺几句,当然,这是本人亲身经历的对白。
上去坐一会吧(去我家打炮吧)
太晚了,不好吧(矜持)
我上去拿个东西就送你回家,很快的(走吧,来打炮吧)
那我在这等你吧(还是犹豫)
还是上去吧,不然你在门口等,你一个人在这我不放心(还犹豫什幺呢?来打炮吧)
你家是几楼(有点动摇了)
五楼,不是很高的(快来吧,还等什幺)
那我在门口等你(被说服了)
这是一个极细緻的功夫,变动状况很多,要根据实际情况判断。能把女孩带回去,有一半的机会可以满足你的需求,但还有另一半的变数。我们依旧要小心谨慎的处理。一般来说,若是在外头已经接受你比较过分的性挑逗的,我们可以确定很快能进入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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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聊天认识的她,原名叫伍泳梅,接下来,用阿梅来代替吧,阿梅是我认识众多女孩子以来算是比较保守的女子。
第一次见到阿梅,我承认自己有些紧张,阿梅长得一双大眼睛,眉毛有些浓厚,脸上留下一些雀斑,想必是青春期时留下的痕迹。一说起话来,脸上的苹果肌也跟着跳动,怕生的很少说话。大家相互确认身份后她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并没有开口说话。
我们在小蛮腰那裏一直待到旁晚六点左右,最后我提议说时间还早得很,不如去看场电影吧,她当时犹豫了几秒钟,像是鼓起很大的勇气在做抉择,功败垂成在此一刻。
这时候,是到了我发挥演技的时候,我假装淡定潇洒,女孩子在选择时的困难,有着天然的障碍,更多时候她想你帮她决定,那时我只不过是假装样子淡定,在她低头沈思的那会儿,我已经做出一个决定。
与其犹豫那倒不如主动出击。
在电影快要散场的时候,我又提议说送阿梅回家。可是在这种关键问题,阿梅不像刚才那样反应迟钝,她委婉地谢绝了我的好意。
我觉得自己好衰,白忙活了一天时间。虽然在临别前,阿梅还笑嘻嘻地对我说,我不知道是安慰我还是她有意撩拨,“今天玩的很开心,谢谢你,希望下次也能像今天这般,我已经好久都没有这幺开心过了。”
这时候我已经不能确定阿梅是个真的太单纯的女孩,还是认为她有心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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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的下次机会很快就来了,那天我们玩的很晚,我邀请她来我家坐坐,听听舒适的音乐放鬆下疲惫的神经再送她回家。
那时候我向她吹嘘我家有最新一台的音响,在2006年,很多人都喜欢在家裏摆放音响之类的用来装逼。
结果她真的以为去我家只是听音乐。我记得很清楚,阿梅来到我家后,她挪着碎布,慢悠悠地环顾一周后,眨着顽皮的眼睛,夸奖道,你家真大啊,我好喜欢,特别是洗澡房还有个大浴缸。还有你房间裏的音响也真的很漂亮,像是最新的轻骑兵2.0吧.
我不知道她是真的不明白,还是装糊涂。我都要以行动来让她知道。
想不想听,我边询问边走去把音响开了,随后回来靠近阿梅,那时播放的是经典的爱情名曲《Unchained Melody》,听着这悠扬的音乐,给人一种超脱、唯美的精神享受,沈浸于其中,我依然不忘进一步挑逗对方,比如亲嘴、爱抚。吻得很温柔、不带强烈攻击性的方式出击——到曲终时,我们已分开四片嘴瓣,累的气喘吁吁。
7
有些女孩子愿意接受你的轻薄,不代表愿意和你发生关係。因为我们是利用她不知所措的心理,挑起她最原始的欲望。有时在关键时刻(有时是在热吻时、有时是在脱掉内裤前)她们会突然清醒,把你推开。这可能是想到男朋友,或者想到道德这件事。遇到这种情形时女孩非常需要一来理由来说服自己。这个理由对我们或对她们来说可能一点都不重要,但她们就是需要这个理由。你没有突破这一关,就别想脱掉她内裤。
那幺女孩到底需要什幺理由呢?
我认为女孩需要的理由就是希望你「尊重她、喜欢她、爱她」。有时女孩是怕被你太快得到,故作矜持。有时是不甘愿。有时是道德。不管是什幺情形,只要以诚恳的态度来表达你的爱慕之意就对了。
这时女孩通常会问:
你现在到底是怎幺想的?
你把我当成什幺了?
你不觉得太快了吗?
你喜欢我吗?
一般我的回答:就是说她想听的话(注意这句话)。
她问:你爱我吗?
我知道你是很好的女孩,我也是很认真的,就是太喜欢你了所以才这样做。
在那个情景,我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打炮而準备,即使是违心话,肉麻话,我也必须忍住胃裏的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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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前,在我念中学时,我喜欢班裏的一名女同学,可是她不喜欢我,在我最失落的时,一个不起眼的胖女生走了过来。
有一次那个女孩问我,你爱我幺?
我回答,也许吧。
她说,那就不行。
那时天真的我,认为不要用感情欺骗对方,所以说不出那三个字。儘管当时她已经愿意跟我去宾馆开房,裤子都脱掉了,就因为我之前说的那些话前功尽弃。你说傻不傻。
经历了这件事,反倒让我想通了:你不是爱她的身体吗?起码那一刻是爱的。
我后悔不已。
又有一次,在大一时,我狂追了班裏的一名女生两个星期才搞到手,自以为吃了那次教训后,我变得聪明了,开始斟酌自己要说的话,在脱掉自己的紧身牛仔裤,两人抱在床上,我慢慢地挑逗她,脱掉她内裤。在阴茎準备插入阴道前,她忽然把我推开,哭了起来,然后说我想强姦她,立刻穿起裤子走人。
卧槽!明明是她自己脱掉包得紧紧的牛仔裤,还说我强姦。这都是我没有给女孩一个她想要的理由,所造成的后果。你不给她一个理由让她说服自己,她又受到道德的约束,最后肯定会逃跑。要知道,我们的敌人不是女孩,而是中国几千年的传统文化。这个巨大的枷锁紧紧地框住每一个人,在她们还没想通之前,只能顺着她们的意,给她们一个理由说服自己。有时,在关键时刻你不能说服她自己,让她溜走。你最好还是以体贴入微的态度对待她,某一天她想通了会回来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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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柔软的床上,此刻正躺着洁白如霜的女人赤裸裸的在扭动着自己的身躯,她压抑的口腔中传出一阵若有若无,似乎是哭泣,又似乎是享受,让人想入非非的声音。
良久,床上的吱呀声已经停止,可是房间裏的哭泣并没有暂停,阿梅似乎还在为之前发生的事感到震惊,她不明白自己为什幺糊裏糊涂就跟人上床了。
饶是如此,我也很憋屈,她又不是没有被人睡过,至于这样哭哭啼啼幺,从插入她身体的那一瞬间到现在,她还在哭泣,当初我以为她只是在享受做爱的过程。
妈的,哭什幺哭,我看着阿梅捏着被单盖住自己的身体在不停地身体抽噎,到底是我强姦她还是她强姦我?
可是现在在外人眼裏,明显是自己在用强,个中缘由,只有自己得知,背上留下的道道红痕,毫无疑问,这是阿梅在叫床时留在自己身上的手印,以此来证明刚才的爽劲。